夏德

既方既阜 既坚既好
(一流的坑品,三流的鸽王,万年边缘人,奋力埋土中)
Weibo:白水凉刀

【邪瓶】好久不见(2)

⭕️【预警】!!!!

☸️此文为看剧后心肌隔塞所作,剧粉勿入,写在第一条,进了还骂就是你的错,如果不满你也写!

☸️原著邪×沙海瓶

☸️某种介质之下的幻境

☸️文中带有个人浓烈主观色彩,受不了的不要进。

♉️本文整体偏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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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目前发生的一切超出我的预知,如果没有闷油瓶我想我是会冷静下来进行分析,但现在我知道我的冷静和理智已经在荡然无存了。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的真实,超出了曾经任何一次的幻境,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我握着他的手在发抖,尽管我在极力克制。

     “我难受”我说。

      

      我紧紧握着他微凉的指尖,心脏在这一刻疼的发紧,我的额头抵在他的手上,血污沾上了我的头发,血还是热的沾湿在我的额前,却冷的我心颤。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么个没骨气的样子,打算给他包完一个人先冷静一下,刚一抬头,额头上便贴了一层温凉。

      他右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缓缓的将那一点血污揩净,一双淡然的眼睛看着我,无悲无喜。

      那一瞬间我突然再也憋不住了,像是一匹被时光关疯了的孤狼,带着磨的血肉模糊的利爪抓开了那被锈迹腐蚀的不成样子的牢笼,抓开了那本就不值一提却自画牢笼的心囚。

      我一把拽下那只贴在我额头上的手,狠狠的按在我的心脏底下。目呲尽裂的看着他,整个人像是一把带血的斧子,煞的吓人。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相比于我的疯他静的厉害,附在我心脏上的手安静的停靠着,他没有抽回。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管这是不是幻境还是什么,我都不是吴邪,在这里那个人才是吴邪,我凭哪点让他跟我回家?顶着这张陌生的脸吗?

      我忽然有些害怕,这害怕我不知道源于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放开他。我近乎祈求一样的望着他,手里的力道极重,他的指骨和我的指骨压的发疼。

      “张起灵,我心好疼,你能帮我捂一下吗?”

     他眼睫一颤,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握着的右手突然被他抽了出去,紧接着我后颈脖子猛的一痛,眼前一黑,瞬间我便没了意识,直接像他怀里倒过去,被他一把接住。

      那点微末的意识还稍纵即逝的停留在我的神经末端,那感观告诉我,他身上有点凉。

      ……他又捏我。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缓了好长时间眼前才算亮堂了些,这一苏醒,感观什么的便都一窝蜂回拢了,后颈脖子的疼痛一下子传到了我脑子里,没忍住“嘶”了一声。

      我一把捂着后颈坐起来,才发现洞内在我的不远处燃的火堆,火堆旁却没有人!

     一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就炸了,连带着那点后脖子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一个咕噜起身就要往洞外冲。

      我整个人有点虚走的摇摇晃晃眼前的景象一个劲儿的在眼前打转,整个人的身体还没有苏醒。

        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疯狂的叫嚣,找他回来!一定要找他回来!我还要带他回家!对,我还要带他回家,他怎么能走!

     突然眼前光线一暗,我刹都没刹住直接一头撞了上去,我这冲力跟个扔偏的铅球似的,一般人都能把人撞翻,我脚下猛然往后一退想撤力,但我高估了我现在浆糊一样的脑子,肢体压根不听这烂核桃一样的脑子指挥,跟俩不打弯的铁棍似的生生要往前面砸,来人被砸的往后一退,立马稳住了我的身体。

       我晕的厉害,却在挨到他的那一刻蓦的放松了。

       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

      我一阵后怕,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又不吭不响的失踪了

        手下却是一胳膊把他搂了过去箍在怀里。贴在他的颈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平常道“你去哪了?”

       我能感到在我抱紧他的那一刹那他肌肉的紧绷,我甚至丝毫不怀疑他能下一秒就会将我甩出去,所以。

       ――我更加搂紧了他。

      他到底没把我给甩出去,由着我抱着他半天,好一会儿他才碰了碰我的腰,我一低头,好家伙,手里一只断气的山鸡!

      合着半天他出去找吃的了,一瞬间我有些讪讪,抱着他的手不知是如何安放。

      他倒是没什么所谓,见我直起身了便拨开我放在他腰上的手往里走。

       我跟在他后面惦记着他的伤,虽说他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他本身的身体能力也完全用不上我担心,可我还是揪心。

      他一坐下便想处理那只鸡,我直接坐在了他身边从他手里夺过那只鸡“小哥,放着吧,一会儿我来处理”而后也不听他的蛮不讲理的去翻看他那只被纱布缠的手。

      看到血好歹是不流了,伤口上也结了痂,我总算是放了心,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在此刻暂时得以缓息。

       我握着他的手,想跟他算算旧账。

      “你怎么又捏晕我?”我问他。心下却没有什么生气,只是有点恼,这个恼是对我自己的。

        我原以为这十年我虽然没有什么厉害的蜕变,但怎么也比十年前那愣头青兼三脚猫的功夫要好多了,但在他面前还是一个指头的事,说捏晕就捏晕,一点让我走几招的机会都没有。

       这功夫学到姥姥肚子里去了,被黑眼睛知道不定怎么嘲讽我呢。

       他看着我淡定的吐出了一句话“你精神过于亢奋,需要休息。”

        我一口气没梗上来,瞪着双招子看着他,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好半天才磨磨唧唧的跟小媳妇似的说了句“我这不是紧张你吗?”

       旁边燃着的篝火里枯枝被热火灼的炸裂开来,在潮湿而有寂静的山洞里清脆的响了一声,火沫子溅了几星子,我看着他,他冷白的脸沉在了那半截火光里,眼睫如浴火的蝶翼落在了他的眼上,虚幻的像梦一样。

       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真也好,梦也罢,真真假假我不想再去深究了,我这一辈子就是真假缠住了我太多,似蛛网,困我如飞蛾。

      在局里死命挣脱,在外向开来不过是一场徒劳而又自以为是的扑棱,扑棱的越开,缠的我越紧。

      所以我不想去追究这一切的荒诞是什么,我只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我的眼前,我能感受得到他微凉清浅的呼吸以及他手腕下脉搏的跳动,这再好不过了不是吗?

       毕竟此前种种,从来没有哪怕一次的幻境我能离他如此的近,且幻境持续的时间如此的长。

      我想到这微微的冲他笑了一下,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去碰他的脸,小心而谨慎,我屏着呼吸,怕这幻想一戳就破。

       估计是我现在又发病了,或者是我眼里的害怕太过于实质性,他没有躲,纵容着我将手贴在他的脸上,沉静的像个佛。

      我说“你叫一下我好不好?”

      他眼睫一动看着我,眼里飞快的掠过一丝不一察觉的讶然。

       我拇指肚轻微的摩挲着那一方小小的温热,近乎于祈求的再问了他一句“好不好?”

       我想听他叫我一声,像我记忆里的任何一次,我想听他再叫我一声“吴邪”。

        我可以望见他一双干净的黑瞳里倒映的我,我知道此刻我的眼里也必然只映得出一个他。

      良久,他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口气,或许没有,只是我听错了。

      我终于把手放下了,他最终还是没有叫我,哪怕一声。

        毕竟吴邪存在,但我不是。

       我扯了一下嘴角,不甚在意的起身去处理那只早已咽气的鸡,他想紧跟着起身却被我按下了膝盖“你的手不能沾水,听话,你休息,我来弄。” 

      我拎着那只鸡出了洞,眼睛一瞟就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溪流,月光刚巧透过繁茂的枝叶透了进来,洒在了那一弯溪流上,还算亮堂,能看清。

     我径直就走了过去。我现在需要脑子清醒一下,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我手里处理鸡的动作很快,同时脑子里也在飞速运转。我需要将前前后后的信息碎片和兀杂混沌的时间刻度重新黏连和整合,我需要梳理出一条线。

       我现在对待事情学会了减法,从此前不断的把问题复杂化到现在只专注于一个核心的目的,这样,我可以有效而又有力度的快速获取我想要的东西。

    
         我可以肯定在此前的时间里,这个此前指的是未入这里之前的时间。

       在那之前,我是在长白山地底的青铜门下,对,我在地底的青铜门下,这一切或许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毕竟在青铜门下,什么都可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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